解景琛又说道:“不过,我妈会做他的思想工作。”
这思想工作都能做成功的话,秦浼就要膜拜这个婆婆了,她都有和林雅茹同住一个院子的思想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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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燕的救命之恩是婆婆心中解不开的结,只要解景玮懂得利用,别说搬回来,将他们所有人赶出去都有可能。
秦浼差点儿忘了,还有解景珲的存在,解景珲三观正,沈清也不像许春艳那么贪得无厌,好人终将会受到眷顾。
“浼浼,如果,我是说如果,二哥最终搬回来了,你会怎么做?”解景琛凝视着她的目光变得小心翼翼。
“搬回来就搬回来。”秦浼无所谓的耸耸肩,戳了戳他的胸膛,补了一句。“林雅茹惦记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这话秦浼说得,事不关已,已不劳心。
前任,谁还没一个求而不得变得疯癫的前任,好吧,她的确没有。
其实,这看似复杂的关系,只要想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同住一个院子又如何?
林雅茹跟解景琛的过去,都是邻居们强行将他们撮合在一起,林雅茹爱慕解景琛,自然乐见其成,解景琛对林雅茹又没那个心思。
林雅茹单身的时候没有,现在她成了他的二嫂后,难道就生出了那种变态的心思了吗?
不可能,真当她是假的吗?她的魅力,将解景琛迷得神魂颠倒的自信,她还是有的。
解景琛看着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本凝重的脸色被阴沉取代,抬起手,指腹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低沉的噪音里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憋屈。“我是你的谁?”
秦浼与他对视,心底轻叹一声。“我男人。”
解景琛怔忡一瞬,阴沉瞬间散尽,激动的一把抱住秦浼,她刚洗了澡,身上散出的迷人幽香,让人沉醉着迷,他胸腔的那颗心脏,跳动骤然加,呼吸随之粗重起来。
“浼浼。”解景琛的喉结轻滑,眼角眉梢溢满隐忍。“浼浼,有人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要保护我。”
听着他的话,秦浼无语到了极点,她保护他,有没有搞错,他是什么体格,她又是什么体格?
“解景四,太热了,你先放开我。”不是秦浼不解风情,而是她热,被解景琛这么抱住,宛如夏季里的一把火,令人想避开。
“浼浼。”解景琛的噪音因染了邪火而沙哑,左手箍紧她的纤细腰肢,右手捏着她的精致下巴。“浼浼,你说过,你也想我。”
秦浼的眼角一抽,迎上他蕴含着邪火又炙热的目光,无辜地眨了眨双眼。“想什么想?除了你上班的时间,其余时间我们都待在一起,需要想吗?”
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极力抑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惩罚似的在她腰肢上捏了一下,引来秦浼的抗议,解景琛俯在她耳边。
“浼浼,我指的想,是……懂吗?”解景琛腔调慢条斯理,尾音故意拖着散漫的暧昧,极具撩人。
露骨的话清晰传入秦浼的耳畔,脸颊泛红,心慌意乱的她,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
解景琛没让她如愿,察觉到她的动作,愈加用力将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紧紧钳住,让她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秦浼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带着几分颠倒众生的风情魅惑。
解景琛内心极力地隐忍和克制,顷刻之间濒临失控边缘。
“解景四,太热……”
热,成了她拒绝他贴近她的理由,这一次,他不纵容她了,低头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怜惜,带着几分霸道宣泄。
炎炎夏季,屋子里的温度上升,暧昧在空气中弥漫着,不受控制地酵。
翌日,秦浼是被热醒的,身上还盖着被套。
“解景四,你混蛋,又把我的风扇关了。”骂完,秦浼猛然起身,浑身酸痛,对解景琛又是一通骂。
秦浼重新躺回床上,她开始自我反思起来,不能让男人禁欲太久,否则吃苦受累的只会是她,昨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都求饶了,他还乐此不疲,最后的最后,她干脆躺尸了,任他折腾。
结束后,解景琛帮她洗了澡,穿了睡衣,现在出了一身汗,睡衣也打湿了,身上难受极了,缓和了一会儿,秦浼扶着床起身,拿着暖壶去厕所,热腾腾的水,显然是解景琛早上烧的,一暖壶水倒进桶里,又放冷水,满满一桶温水,秦浼洗了个澡,神清气爽从厕所里出来。
洗好睡衣晾晒,秦浼去厨房找吃的,稀饭配咸菜,还算开胃。
“小浼,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解母买菜回来,见秦浼在院子里给葡萄树浇水。
“妈。”秦浼浇水的动作一顿,错愕地看着买菜回来的解母,还是第一次见婆婆买菜。“妈,您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我休息。”解母笑着回答,将菜和肉提进厨房放着,来到院子里,看着给葡萄树浇水的秦浼,几次欲言又止。
“妈,有什么话您就直说。”秦浼笑看着解母,给葡萄树浇完水,她又去给菜浇水,也没种什么菜,就是辣椒、茄子、黄瓜……
不是她种的,是解景琛种的,她只负责每天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