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娘,您也知道锦堂身子骨弱,她禁不起折腾。”
“况且锦堂这些年为了我的病,四处求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裴云扑通一声跪在裴母面前。
裴母说要罚沈潋秋时,裴云冷眼旁观,甚至装病,借此让裴母罚的更重一点。
到了锦堂受罚,他就心疼的恨不得要代替她。
沈潋秋并不生气,毕竟她又不爱这个病秧子。
她只在心里骂前世的自己真傻真蠢。
竟看不出这对奸夫淫妇的包藏祸心,才把自己逼上绝境,最后不得不爬上裴阙的床。
“阿云!你!糊涂啊!”
裴母虽不待见沈潋秋,但她也看出来。
今天这一出,完全是锦堂和裴云谋划的一场戏。
为的,就是躲过冲喜,赶走沈潋秋。
为了一个罪奴,糟蹋娘的良苦用心!
真是生他,不如生块叉烧!
“阿阙说的有理。”
“娘!”
“既然母亲已经主持公道,那我就带嫂嫂回去疗伤了。”
裴阙打横抱起沈潋秋,有力的臂弯托住她娇软的腰肢。
“小叔,你放……”
沈潋秋的心好像要跳出来,泛红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裴阙。
猛然间,裴阙凉薄阴冷的气息落在沈潋秋的耳畔。
“嫂嫂别动,扯到伤口,身上可要落疤了。”
沈潋秋咬紧嘴唇,泪珠凝在眼角,白皙素净的小脸满是泪痕。
看得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但也更想狠狠蹂,躏。
“你,你们别走!”
裴云提步想拦住裴阙,却被裴阙养的暗卫挡住。
裴母用眼神示意家仆按住锦堂。
“阿云,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个贱婢,伤了自己的身体,你这是把娘的心放在地上踩!”
“娘,你为什么要向着弟弟和那个女人说话,那个女人就是国公府贱卖到裴家的废物……”
话音未落,裴母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裴云脸上。
“今晚,你必须和沈潋秋圆房,完成冲喜,不然,我就把锦堂赶出裴家,你这辈子都不要妄想再看到她!”
锦堂吓得打了个冷战。
她现在是贱籍,若是被逐出裴府,不是当流民,就是被人贩子抓住卖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