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裴阙便抱起沈潋秋,大摇大摆的从主厅离开。
“娘,您不能再这样惯着阿阙了!他当着我的面,带走我的女人,他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废人,就可以越俎代庖,欲行不轨之事……”
啪的一声。
裴母一巴掌扇在裴云的脸上。
这是裴母第一次打他。
裴云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母。
“娘,您居然为了袒护裴阙打我。”
“不,不是的。”
裴母颤颤的捏紧手指。
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儿子真相。
是告诉他这对奸夫淫妇早就暗通款曲。
还是告诉他裴阙身份特殊,最好不要招惹。
“阿云,你要知道,娘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
裴云惨白的脸上巴掌印特别明显,破碎的声线从喉咙溢出。
“当初,是您擅自主张让我娶妻冲喜,是您给我下药,逼我强要了沈潋秋,如今,却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娘,身为主母,三纲五常,您都忘光了吗?”
裴母有片刻的慌神。
裴云之前也没对沈潋秋情根深种,怎么突然性情大变,还放弃了锦堂。
难道……
裴母想起自己曾叮嘱锦堂监视沈潋秋和裴阙二人。
“你,你都知道了?”
裴母恍惚问道。
是的。
锦堂以怀孕之事将裴云骗出府,没想到裴云留了一手,将她拉到妙春堂。
从郎中口中得知锦堂根本没怀上孩子。
裴云平生最讨厌欺骗,再加上他早已有了异心,说什么,都要抛弃锦堂独自离开。
锦堂为了留住裴云,情急之下,便把裴母命她监视沈潋秋的事说了出来。
“阿云,这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你,护着你,只有我,才是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女人啊。”
回应锦堂的,不是男人迟来的爱意,也不是他后知后觉的忏悔。
而是一包哑药狠狠灌入喉咙。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忍,自己的女人,被弟弟惦念上!
裴云更不敢承认的是。
裴阙清贵淡漠,威严凛然,魅力远远在他之上。
他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留不住女人的心,很正常。
正因为如此,以前的他才不肯离开锦堂。
因为他清楚,能选择他,不离不弃的女人,只有锦堂。
但如今,不一样了。
裴云细长的某藏着锐利与决绝。
“娘,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走。”
沈潋秋被裴阙抱到别苑。
“你在母亲面前都不装了,过几天,是不是就要杀入皇宫,取下亲生父亲的项上人头,夺了他的宝位?”
沈潋秋想挣扎,但却怕碰到裴阙胸口的伤。
她到底是太良善,只能逞口舌之快。
裴阙沉默不语,将她抱上塌,从柜子里取出金丝绳,捆住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你,你要干什么?”
“救你。”
裴阙鼻息很重。
救她?还是满足他的癖好?
沈潋秋气坏了,拼了命蹬腿,想要踹开眼前的男人,可裴阙的大手的禁锢着她的脚踝,轻而易举的褪下鞋袜,放在他的大腿上。
“嫂嫂别动,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