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无暇的尤物盛放在祭品堆的正上方,摆出惬意的二郎腿,意犹未尽地舔舐肌肤上甜美的最末饮品。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渔夫,不容有失。明天凌晨你从明斯克中央车站出,去基辅3号安全屋,然后那里的接待员会告诉你详细信息。”
“dar1ing,别演得那么无情吗,你难道不想在主人的胯下多待一会儿吗?”
扭着肥美的臀部,慢悠悠地换上纯黑胶衣,猎食者轻抚告知者的脸庞,神情的浪荡溢于言表。
“这次可不是胡闹,记得分寸,瑞切尔”拍掉女子不安分的素手,男人勉力地克制下腹的火热。
“切!拔x无情,回来一定要榨干你的两颗……”神不知鬼不觉抬起膝盖蹭弄上级的私处,魔党血族的精英猎手有恃无恐,得到意料之中的坚硬回复。
目送刺头下属乘坐旅馆的电梯离去,男人松了口气后不由怀疑其上峰的目的:那可是“渔夫”克里斯提,尽管近日名声不显,可在3o年前战事胶着之时,他可听闻过不少可怕事迹。
啪!
刺啦!
锐利的破空打断接连的狗叫,伴随铁链冷然晃动,纪子奋力摆动青春娇躯,小臂上缠绕着的恶毒蛇鞭迎合客户不可告人的癖好。
双手绑其悬空被覆,白日体面的白领精英在夜晚肆无忌惮地释放最为阴暗的欲望。
横劈竖斩,烙下虐恋的交错伤痕。
宽敞的大厅中设立各色调教器具,显然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学会吠叫来说话了,不错,还是只有悟性的败犬。你这金主的资费交得足够了。”铁链松动,男人沉闷地跌倒在地,屁股甚至因此多出了几块淤青,可他不敢多做停留,立时爬到女主人的膝下,恭敬地清理趾缝间的潮湿。
“嗯啊~很棒哟~”应召女郎不吝舒适的呻吟以表彰奴隶的苦工。
“汪汪!”讨好地哈着舌头,男子将那四足禽兽的献媚模样学得惟妙惟肖。
另一长和风侍女挥动手拍,击打男奴的臀缝,无毛的雏菊快乐地胀大,似乎在需求一种填入。
“那你还有什么作用呢?”
突兀的疑问使得气氛转冷,侍女的丝愈蓬勃鼓荡,仿佛一只有生命的巨手握住了男人的躯壳,站立起身的纪子徐徐向不断挣扎的男子吹气。
“看来……还是有差距的,前辈们到这一步的时候……那些色胚可是哭着喊着要呢?呵呵~”墨紫色的尾巴从和服的下摆内探出,如箭头般的尻尾和圆润平滑的尾身表明了她的身份。
由于尻尾的金属光泽,熟知黑暗法典的人此刻必能将她从淫魔种中归纳为下等淫魔。
锐利的尾稍刮破肠壁,比费洛蒙强劲数筹的激素注入柔嫩的肠道后散布全身,痉挛瑟瑟的猎物由此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仅能为了满足那可悲的本能而拱弄下体,锋锐的尻尾自菊穴中脱出,张开如伞后以细密的吸盘粘附在肿胀的枪身上。
长姬的青丝转而代替尻尾原本的任务,在男人的下半身内汲取精血。
生命的精华逐次从两端被挤压到外部,奴隶的骨肉不消多时便化为了一滩脓水浆液,散布腐臭味道的同时唤起两女的牢骚。
“又玩得太过分了……明早叫清洁工小南来收拾一下……”
舒坦旋动清爽的脚趾,淫魔抱着瘫软的长姬玩起了舌吻。
“你们说她吗?”
正要动情,一个血淋淋的头颅从吊灯上飞下降,惊得两位黑暗生物快步躲闪。
“谁?!”
吊灯的碎裂回应了她的提问,心态转稳的淫魔暗道:狩魔人?不知道黑暗生物大部分都拥有不俗的黑暗视觉吗?
劲风闪过,一袭黑衣从天滑落,不由多想,她跺地起身,挣开双翼,自下而上挥舞爪刀,妄图将来敌一分为二……
衣裂……无人?!!!
从志得意满到惊慌失算不足一秒,地上的长姬就已然迸哀嚎。
堪堪锁定那绽放的刀芒,又遭左乳一凉,垂头一握……铳剑?!
符咒——燃!
火炬在暗室内片刻喧嚣。
安德鲁站在堆的左近,对耳麦冷静道:可以来收尸了——猫和小鸟。
又冲两具尸体补了几飞镖,青年默默走到角落里蹲下,恢复着适才爆过度的尸体,按照总部的命令处理掉札幌神秘组织的边角,这场动荡的帷幕让他拉开……不知福祸,但是……他唯独晓得家族名誉只有凭他的双手才有望振兴。
缓慢不失坚决地收紧鱼线,捕鱼者的猎物被从水下提起,鱼钩穿透它湿润的背脊从胸膛外露,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还想挣扎?”
玩味地蹲坐码头的缆绳上,克里斯提吐了口水果烟的芬芳,墨镜下的戏谑之意毫不懂得含蓄的礼仪。
“可恶,老娘……一定……一定……”
缠绕在朋克女孩颈部的鱼线愈收愈紧,哪怕是生命力惊人的血族,在这样的折磨之下也迟早得化为飞灰。
“假使你不想在没有任何【血华】保护的状态下欣赏初阳,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从背后拂过猎物的皮裤,直至那湿润的两腿之间来回摸索。
来自明斯克的猎手难堪战栗,转化仪式后一旦情绪激烈,身体便不由自主地会燃起那种反应。
“想拖时间等救兵?很可惜,他们按照你放在公寓鞋柜旁插座里的情报去了城市的另一端。”
“你难道……换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