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唔!”
“这件事只和你说呀!答应我什么人也不可以对他们说出来的。”
“好。”
“那勾手指!”
“好像小孩子呢!”
“我很怪吗?因为我很少可以离开暗月和别人相处的。”
“不!我不是这意思。”
“十年前,我和暗月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家就住在隔壁,上同一间小学,读同一班。我和暗月的父母都说我们非常有缘份,连名字都刚巧只有一个月字!”
“暗月不是从出少就这样的。以前她是很健康的,可是自从……”
八岁的暗月和萌月,性格和现在比起来根本是相反的。
文静怕事,像个可爱娃娃一样的是暗月。她的乖巧和细心在长辈、教师和同学之中都是公认的。
而与现在相反萌月则是比男孩子还要男孩子,不只不肯穿裙子,成天装扮到像个男生一样。
足球、电玩和打架,凡是男生喜欢的她都喜欢。
而且比同龄的小男生还要厉害。
那一次是一切悲剧的开始,当时现树上有一只猫儿没法走下来的萌月和正往猫儿扔石头的顽童展开了一场恶战,虽然以一对五,可以靠着凶悍且不怕痛的作风,硬是把对方赶跑了。
“好!”
萌月也不管身上多处擦伤和疼痛,就往树上爬。
“萌月下来吧!还是找大人来帮忙好吗?”
“不要!大人都只会说不要管畜牲的事。我自己就行了!”
“若是小猫不小心掉了下去。你要接着她呀!”
“可是我怕呀!万一接不到。”
“不要紧啦!多做一重准备而已,我一定可以把猫儿抱回来的。”
完全不怕高的萌月,不顾暗月怎么劝阻,强行往猫儿方向爬。
一寸、二寸的,非常有爱心的萌月小心的接近猫儿。
这就是萌月和一般顽童的分别,以伤害小动物和欺负懦弱同学取乐的事,她从来不做的。
“要小心呀!”
暗月在树下,紧张得心儿乱跳的盯着树上的萌月逐渐接近猫儿。
“行了!”
花了很久才让猫儿镇静下来,可是因此而兴奋得动作变太大的萌月,却把脆弱的树枝压断了,连人带猫儿掉了下来!
“呀呀!”
“痛!痛!”
在叫苦着的萌月这才觉自己压在暗月身上。
“萌月,我好痛呀!”
当天,暗月失去了健康的身体。
“暗月的伤就是那时做成的吗?”
“不止这样!”
“那时暗月的腰部以下都瘫痪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再也没法动弹过。但是她上半身还是正常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
“那怎会?”
“啊!不好了,过十五分钟了,我过去看看暗月。”
“为什么?”
“暗月自己连转身也不可以的。十五分钟我得帮她翻身一次!”
萌月对暗月的关心真的像个慈母一样。圭介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只是她们的关系,实在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尽的。
母女、姐妹、朋友、恋人、加害者与被害者,她们的关系可不是外人可易轻易介入的。而自己做得到吗?
在床上睡着的暗月,是故意让圭介和萌月独处的。
她明知萌月对圭介有好感还这样做,情愿一个人孤独寂寞的等待。
是她想考验萌月,就算萌月有了喜欢的对象,她也不相信萌月会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