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了,上前把我的挚爱抱住,像个猫科动物一样将饕餮大口裹在她唇瓣上生啃着。
她似乎有点难受,许是缺氧,眉头紧锁的样子在诉说着他有多粗暴。
她终于在百忙中睁开意乱情迷的欲眼望向我,眼角有些泪光,但口中的香舌却在跟别人依依不舍地交缠着。
她甚至还将这人的手放在自己剧烈起伏着的胸脯上,气喘吁吁的柔声问道:“你不吃吗?”
这句话让他暂时中断了猛烈的进食,但随即又立刻埋头含住一个粉嫩的乳头吸吮着,另一个酥胸也没有遭受冷落,在他粗大的手中不断地变形。
她像触电了一样把头往后仰着,完美的下颌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嘴里出悦耳动听得呻吟声。
顷刻间,她笑吟吟的回头望向了我,跟我讲过无数次情话的唇瓣微微张着,刚补的口红已经快被舔吃干净了,迷乱的眼睛像在问我,对这个额外的节目会不会生气,可是即便眼睛询问着,手却放肆地抱着陌生人的头,欲求不满地将其埋在胸口,贴的更紧密。
她张开嘴,眉眼弯弯,眼中似乎含着泪,一字一顿,默不作声。
那唇语说的是: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在黑暗中轻声回应到,下面已经一塌糊涂。
她现在好美。我真的好爱她。我愿意不遗余力的呵护她,永远陪着她。
路过的人只是一个幸运的过客,灯光下眨眼间只剩一塌糊涂的她独自出神。
我手里捏着从她包包里找到的纸巾,细心的擦拭她被玩弄得泛红又布满水渍的双乳,已经是被舔舐的乱七八糟的样子了,擦干净以后,又将纽扣一个个扣好。
准备清理脸上时,才终于对上了她意犹未尽的眼神,她脸上的红晕也还没来及消去,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吻技比你好多了诶。”她玩味地笑道。
“哦”,我顿时心头一酸,手里却还是擦掉了她嘴角边的水渍:“那你要不找他当凯子。”
“我不要”,她头摇的像拨浪鼓,轻轻地抱住我,整张脸贴在了我的脖颈中,柔声说道:“我只要你。”
随即又蹭了蹭,捧着我的脸问道:“陈海,你爱我吗?”
“爱。”我怜惜将她凌乱的头捋顺。
“有多爱?”
“比昨天多一点,比明天少一点。”
她听开心了,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乐意见她笑,看她笑我的心都融化了,别的事情都不重要。
她喜欢这样,我就依着她。
况且我自己也很喜欢。
第七节雨夜的表演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积攒的雨水在檐上的挡板顺流而下落在栏杠上,出有节奏的清脆响声。
眼前的黄雨桑此时正枕着手,耳朵塞着耳机,双目紧闭。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根本无心睡眠。
桔黄色的灯光总会让人变得感性,这光线在她眼窝处刻下了睫毛的倒影,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脸庞,轻轻地。
我已经足够的小心翼翼了,可她仍然睁开了清亮的眼,我的感觉并没有错。
“我睡不着。”她声音像胆怯的小猫,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宠溺地摸着她的头。
这几天我总在回味那个夜晚,她闭上眼睛,沉思道:“无时不刻的,但有些瞬间会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
“这不是我们爱情中不成文的规定吗?”我回道:“我一点都不介意。”
“你不觉得不公平吗?”她又睁开眼睛,眼里满是内疚:“我可以,但你不行,稍微想到你碰别人一下我都要疯了。”
“我无所谓啊,就算你要求我去这么做,我还不乐意呢,你出现在我世界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眼睛都装不下其他人了”,我一脸坚定地说道:“我只对你会有兴趣。”
她轻轻笑着,钻到我的怀里,埋着头轻声问:“真的?”
“真的,我对你不需要隐瞒什么”,我用下巴蹭着她的头:“我们之间没什么说不开的。”
“陈海――”她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眼里满是迫切:“那晚我现在回想着还像梦一样,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我兴奋到头晕目眩。明明这种事情正常人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为什么我会这么痴迷啊?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我的人生虽然坎坷,但基调总是幸福的,为什么我会这样?这种畸形的心理就像是天生的。”
我抱住她,用肢体语言来回答这个不知道怎么回答地问题。
怀里的她仍然自顾自的讲着:“爱有很多种样子,有相濡以沫,有平淡如水,有轰轰烈烈,但他们也大抵是一个样子,就是从一而终。但是我不一样,其实这种情结在遇到你之前以前沉睡很久了,但你的出现却让它觉醒了。我越爱你,我就越想背叛你。跟你做的时候固然很舒服,但是这跟和别人做点什么的背德感比起来是如此微不足道,肉体背叛你感觉比醉到断片还要爽。”
说道最后她的音调都开始兴奋到歇斯底里了。
“我不是一样?当时我的感觉跟你相差无几,我一点都不生气,会有点吃醋,但是我下面反应特别强烈,这种反应比起你光溜溜地躺在我面前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要把责任全部一个人揽着,我也不认为这叫背叛,隔着多远我都能感觉到你的心是炽热的,我能感觉到你热诚的爱――肉体的出轨不算出轨。”
我在此刻说了一句荒天下之大谬论。
她咯咯地笑着接了一句:“读书人偷书不算偷。”
“就是这个理。”我也笑着。
可是她突然正色道:“我很怕你哪天突然改变想法了。”
“我跟你有一样的顾虑。”我点着头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跟你承诺什么,未来的事情说不清楚,只是人生苦短,及时享乐就好了。”
“我想更进一步,特别特别想”,她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我要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