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晚终于初次尝到做爱的滋味。
对于做爱这件事情我的评价是不如自己撸。
我也不知道是我技巧的不行,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交合比自渎能带我更多的快感是来源于心理上的:我在跟她生着身体上最亲密的接触了,此时此刻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我认为两性感情当中最悲哀的就是,不论两人究竟亲历多少风雨大浪,不论两个人的灵魂多么契合。
再怎么真挚深情的眼神,多热烈感人的话语。归根结底都不如走捷径――进入她的阴道。
人们认为出轨有分心理出轨和生理出轨,而我认为,如果肉体已经出轨,那么心理那一刻必然也在出轨的不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她都正常真切的嗅到对方兽性的吐息,带有温度的肢体紧贴,感受着对方对自己阴道的扩张深入。
她就算对这个全然无感,但在交欢的时候,那些不可抗力带来的生理反应都在深刻的印在脑海中。
“那我也是吗?”桑桑深深地看着我。
我有些局促,这些话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反问着:“你觉得呢?”
“我在那个时候,脑子里面全是你。”她深情地轻声诉说着:“相信我。”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着:
她很爱我,但她会永远记得这个破了她处的人。
万幸是在意识完全迷糊的时候生的,不至于会有太多的感受,但悲痛之处又恰恰因为是第一次。
我那会儿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我第一次…
我也是,她还没有等我说完就接上了话。
我略有些失神,但是我觉得她说的没有问题,虽然她客观事实上的第一次已经失去了,但是她却没有感受过性交的感觉。
某种含义上,这仍然是我们各自的第一次。
在她准备登机回云南的最后一个下午,我与她在宿舍旖旎着,我不由自主的开始问道:回去会不会被别人艹吗?
会啊,她喘着气毫不犹豫的答着。
我有点兴奋,说着:好骚哦。
她解释着:舒服嘛。
曾经在一个普通的下午我们已经做过这样问答,但此时此刻又重复的生了。
那会儿我坚信她是为了迎合我的性癖,但那一刻是不是呢?
我不知道。
看着她排队过着安检,我心里很平静,她回头想着回望我,我勉强地笑着,仍然认为这是其中的一次分开,心理有些不舍,但居然也有一些解脱在里面。
我也不知道,其实那是我们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不久就跟我摊牌了,说她出轨了。
我问是谁。她说就是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人。
我的心隐隐作痛,但不同往日那样洪水猛兽般,像一条缓慢的小溪流淌着,问了下为什么。
她说他带给她的是肉体上的伤害,但是我也给她带来了心理上的伤害。
我晓得了,她是原谅了我的很多混账事,但是并不会忘记,甚至可能连原谅都只是说给我听得,这些仍然在持续的伤害着她的心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爱太过深沉,掩盖着也支撑着她坚定的选择我,但是爱会消耗的,能量用完了,就会想要离开了。
她说:虽然他伤害了她,但是他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联系她,说要对她负责,对她嘘寒问暖。
她说如果二选一,更愿意选择他。
我这次非常冷静,尽管悲伤无以复加。
现在想想会不会跟斯德哥尔摩症有关系呢?那个人可是完完全全的毁掉了她啊。
她很干净利落地把我能够联系她的方式都抹除了。
有次晚上,她突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我躺在跟同事共住的宿舍。
她的声音如此让人感觉好久不见,也带着点喘,问着:你在干嘛?
我说我在宿舍。
她的声音有序的喘着:我在外面,准备回宿舍路上,但是我有点害怕,你陪我聊聊天。
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又接着说她要上楼梯了,喘息声变得更强烈。
我心里一股一样的感受油然而生,有点生气吼叫似地问道:你究竟在干嘛?
但是又突然听到了开门声,她说了句,我到了,先挂了。
我看着手机的通话界面一边消失着,松了口气,但是又感觉有些惆怅。舍友探出头看着我问,咋了?
我说前女友打电话给我,声音一点喘,我感觉不对劲。
他嘲弄似地笑了:办着事呢估计。
我连忙否认:也不是,跑楼梯跟开门的声音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