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他紧紧擒着桑桑迫切想挣脱的头颅,怡然自得地享受着她喉部因为痛苦而产生的绝妙挤压感。
桑桑难受得星目圆瞪,眼底的泪水激增,在灯光下闪烁着,她的喉管剧烈的干呕着,嘴角开始冒出了粘稠的泡沫。
“呃――再坚持会儿――呼――”,寸头努着嘴,居然还挺得更深了。
桑桑抬起的手失掉了力气,垂下了。
她在喉咙深处咳着,难受的悲泪在精致的妆面上盈眶而落,她已经完全不出声音了。
寸头终于放过她了。
“呵――咳咳咳!”她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着,各种混杂的不明液体在嘴角流出。
她还没有缓过来,纹身男的肉棒进去了:“唔――”桑桑两手扶着他的膝盖,他固定着她的头,将嘴巴当成性器一样抽插抽插着。
兴许是提前攒满汁液的缘故,桑桑的嘴里出呱呱呱这样淫靡的口腔音。
“嚯嚯――爽――”,纹身男一脸惬意的赞叹着。
寸头急不可耐地将她拉起,把她放到马桶盖上,又把阴道口的丝袜撕烂,显露出泛着水渍的蕾丝白色内裤。
他对着轻轻按压,桑桑便娇喘连连,他得意地笑着。
纹身男将她玉足上丝袜撕破,笋尖般娇嫩的玉趾一览无余,他一口含住。
“戴套――”,桑桑两腿被按压得呈m型,她祈求着。
“我没有――”,寸头涨的龟头挑动着她的阴唇:“要不就无套吧?”
“我包里有――不行!啊!”桑桑摇着头,梨花带雨。
粉嫩的蜜穴被尺寸吓人的怪物撑开了,它横冲直撞,直达花心。
“啊!”桑桑哀嚎着:“好痛――你快拔出去!”
“嗯?”他端详着桑桑失措的眼神,下身迅猛地抽送着:“是不是很大?!”
“会坏的――”,桑桑秀眉紧蹙,楚楚可怜的轻吟着:“太太大了…”
“比你老公大多了吧?”他眉头紧锁,肉棒传来的紧凑包裹感让他欲罢不能:“好紧――”
“啊!轻――点――”,桑桑哀求着:“你讨厌――呜呜――”
“嗯!”寸头无情的抿着嘴,每次深插都伴随着语气声。
因为冲击而花枝乱颤的桑桑,一对玉足还要被纹身男做着自助足交,肉棒摩擦着丝袜玉足,这丝滑触感让他一脸满足地笑着。
桑桑似乎习惯了寸头的尺寸,脸上开始显出媚态,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在她花道上研磨的男人,娇嗔夸赞道:“你好棒――”
“我厉害吧?”寸头坏笑着,又狠狠来了一下。
“啊――厉害――”,桑桑环抱着她,紧闭美目,咬着嘴唇,细细品味着被他扩张的滋味。
两具肉体摇晃间,她朱唇轻启:“老公――”
我一颤,撸动的手顿住了。
“他好棒!”
我的脑海应该是一望无际的,寥寥的几个字跑进来后,挥之不去的回响着。
话音刚落,桑桑又被h干的咿咿呀呀起来。
她娇吟似乎千篇一律,可是用尽耳蜗去倾听,却又各不相同。
寸头用顶着花心的阴茎做支点,将桑桑抱起来,我身后的墙壁出一声振动。
“哈!”他轻而易举地将桑桑按在墙上,由下至上地抽送起来。
这是含羞的。
“唔――这样好奇怪”,桑桑娇羞的淫叫着:“呀!”这是愈烈的羞意。
“喜不喜欢这样插?”男人一面抽送,一面气喘吁吁地问道。
“喜――呀哈――喜欢――”,桑桑羞得捂住脸。
这是背德的欢吟。
“我大他大?”男人抓开她哀羞的手。
“讨厌――”,她别过通红的脸。
这是欲拒的欢吟。
“说!”寸头直达花蕾。
“啊!你你…你的大,呜呜――”,桑桑舒爽的痉挛起来,一双丝腿交叉捆住他。
这是沦陷的哀吟。
“喜欢我的!还是他的!”寸头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她的媚态。
“喜…啊…欢你的――”,她扶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动情不已。
我无瑕再去听了,我疯似地撸动着。
寸头或许是累了,他放下身前的尤物,坐到马桶盖上,命令着:“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