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她的膝盖已经被压到了胸前,各种不明液体浸透了红润的俏脸,激战中散落的丝一缕缕的黏连其上,衣衫不整的胸前,一对布满草莓的酥胸随着兴奋的呼吸耸动着,下身红肿的花蕾含苞待放。
纹身男一面用龟头推开花蕾,一面缓缓解释着:“这个姿势内射,不容易流出来的――喔――”桑桑唇上的丝被一同抿进嘴里,她星目微眯,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玉臂吃力的撑在在身后水箱上。
咚咚咚!门口响起一阵猝不及防的敲门声。
“好了没啊!?”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嘶吼着。
“滚!”纹身男撞击着连忙捂住嘴的桑桑,扭头叫骂着。
“捏吗的!”咚咚咚!他锤得太凶,我都能感觉到墙壁的震颤。
她惊慌失措的捂嘴,导致盘着头尽数散落,凌乱在了绝美的脸上。
纹身男得意地笑着,这让他更兴奋了,他肆意地对着桑桑娇嫩的花蕾不断力。
“嘤!”
伴随着催命似的敲门声,她极力克制的呻吟却显得更诱人,花径褶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她花枝乱颤,玉手死死抓着身前不断对她扩张的男人。
“h!”门外一声无奈的嘶吼,随后又是渐远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纹身男的精关也终于濒临失守,他奋力抽送着,肚子和臀瓣碰撞出贯耳的啪啪声。
“啊――”,纹身男怪叫着,整个人压在桑桑身上,龟头穿透了花心,龟袋伸缩着。
桑桑一对玉足痉挛的抖动着,她虚弱的头吃力的扬起,直直地望着男人射精时的猥琐表情,她眼里噙满的泪水霎时涌落,她张着嘴,可隔间里寂静无声。
纹身男依旧保持的交配的姿势,仿佛体内有射不完的精液。
“差不多了――”,寸头把烟头扔在地板踩灭。
“哇――好爽――”,纹身男有点站不稳,叹道。
“用不用送你?”寸头问道。
桑桑美目紧闭,性感的娇躯伏在水箱上,朱唇微张,是微弱的声调:“我老公会来接我――”
“哈哈哈!”纹身男莫名其妙的大笑着。
“用不用帮你打电话?”寸头沉声问道。
“行了老白――装你妈绅士呢?走了!”纹身男讥讽着,转身推开门。
寸头见状,深深地望了眼前缩成一团的尤物一眼,也跟着走出了门。
走廊还回响着纹身男尖锐得笑声,我心急如焚地推开门,朝着桑桑走去。
披头散的她闻声缓缓睁开微颤的眼皮,凄然地笑着,她精心化好的妆容已经完全花掉了,且正因为这这妆容,她眼角到下巴的四道泪痕尤为突兀,她浑身都是牙印和吻痕,腿上的丝袜破烂不堪,颜色因为口水的缘故不一,花蕾处潺潺的流出粘稠的精液。
“老公――”,她疲惫地笑着。
我脱下外套包住她,把她搂在怀里:“桑桑――”
她探出头看我:“其实我刚刚有点害怕…”
我没有作声,只是轻轻地蹭着她。
她委屈巴巴的嘟囔着:“不过想到你在――”
我闭着眼睛。
她娇羞的感叹道:“我就感觉很安心――”
“真的?我打不过他们诶――”,我收拢着她的头。
她倚着我,有气无力地说着:“你可以报―哧――”,话音未落,她自己又笑出声。
我摸着她的头,深深地望着她,勉强笑着。
“我感觉我被吃掉了――”,她意犹未尽的含着手指,脸上的桃花还未消散。
“老公――”
“嗯?”
“我觉得”,她的眼眸中晕染着我从未见过的淫荡:“三个人,也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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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群书的读者们可能看完了之后会有些怀疑人生:怎么突然多了很多没有见过的词?
千万别,错在我,我造了很多词,当然,可能有些也确定是存在的,脑海里显现出那些场景的时候,我捉急的储备量就捉襟见肘,我就会造出一些词来。
但是大家有没有现,其实这些词汇你们完全可以看懂是什么意思吧?
根源其实就是几个字整合出来的词汇,我觉得这些反倒是更能确切的表达出我要的感觉。
顺便补一句:(墨镜脸:就知道你们爱看这个!如果我没有说中,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