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昂亮的撞击声中,这场性交的猛烈程度,只能用“如果床垫是橡皮泥做的,那桑桑应该早就陷入床里了吧”这样来形容。
这死猪,在床上的时候跟换了个人似的。
当然,桑桑也是。
齐杰开始攥紧桑桑的手臂,准备将她拉扯起来。
她的长,像黑色的瀑布一般,由肩上溅落到床垫上。
方才桑桑的脸还埋在被褥中,所以只会是沉闷的呜声,可现在――
“哦哦哦……”
凌乱的丝给桑桑的欲脸加深了一股狼狈感,媚意入骨的叫床声霎时溃堤了,它们在朱唇轻启后撞开丝迸出来。
在宁静的夜晚,在温馨的卧室里响彻着。
不过说实话,真的很好听。
我抓起床头的烟盒,摸出一根塞在嘴里点上,再伸出手,帮她收拾碎。
我突然有些失落,换作往时,她应该会将那温热的掌心复上来的。
可现在那双可以抚慰我的手,此时成了齐杰在她身后驰骋的助力杆。
她额角和鼻尖已经沁出来细丝香汗,漾着淫媚的欲眼有些歉意。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
你是不是想说,老公不好意――
“老公对不起哦……我…我现在――”
肥猪肯定是故意的,他利用体重的惯性死死将她贯穿了,柔软的床垫几乎要朝着无可挽回的局面凹陷着。
可别把她压坏了…
“嗯……”她眉头紧蹙,抿住了嘴,白里透红的玉足一路痉挛到指间,珍珠一般的脚趾指向了我,光滑的足底挤满了绝顶的波纹。
我关切的摩挲着她炙热的脸庞,笑着点头。
我知道,但我也很吃醋,明明知道我现在也欲火焚身,但是你现在要专心和他做爱,对吧?
想到这,我的阳具跳动了下。
齐杰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转为握拳撑床,可下体的蛮横冲撞却毫秒未停。
桑桑为保持平衡,急忙把颤抖的手撑在了被褥上,优越的锁骨下,一对纤细的手臂挤压着晃动的雪胸。
她许是不愿意冷落我,试图再次振作起来。
她朝我缓缓地匍匐,我却因为她的美态而愣,只觉得,逐渐亢奋的叫床声和炙热的喘息离我越来越近。
回过神时,有如凝脂的触感攀上了我的脖颈,把我往下拉。
垂眸时,能看到她的眼底也正漾着爱意,可终究是在被干得很舒服的状态,我也没有办法忽略其中的那抹骚媚。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种不是因我而生出的情绪。
我们接吻了,她不禁娇喘着,声带的振动一同带至在与我交缠的唇齿间。
拉扯摇晃着我的娇躯,因失控而不时中断接吻的唇舌,以及在我脸上游走的温热鼻息,每一个肢体语言都无不在诉说着她此时被别人干的有多爽。
“我好爱你哦……”她将嘴角贴在我的喉结上,做着忠诚的告白。
“我也爱你呀……”我将侧脸往她的头顶上磨蹭着。
可她又说不出话了,她的眉头绞成了一团,张着嘴,吐出的却是静若无声。
脖颈传来指甲的尖锐刺痛感,我低头轻声问道:“又是那里?”
她可怜巴巴的瘪着嘴,缓缓点头。
诚然。
“生宝宝的地方……”她的用气音呢喃道:“又被撑开了……”
此时此刻,即便不借助任何物理帮助,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我终于望向被忽略许久的肥猪,他也已经是欲仙欲死的状态了。
“那是什么感觉呀?”我憧憬地问道。
用龟头撑开子宫,用马眼亲吻内壁,我指的是。
“反正你是体验不到了……”桑桑的嘴角勾勒出一道难以名状的弧度,在我耳边呢喃道:“他比你大……”
“可以插到那里……”
“更里面的地方……现在是他的形状哦……”
我终于忍不住撸了起来。
她欣慰地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咯咯的笑声戛然而止,眉头重回紧锁,手里攥着我胸口上的宽松睡衣:“又要进来了……”她闪烁的星眸里,有期许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