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束缚太久的男根转眼间就在她的轻车熟路中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与她的鼻尖平行着。
【喜欢妈妈吗?】
我激动得有些手忙脚乱,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喜欢——】
【你也要点根烟是吧?】她握住棒身,笑道。
也?
可是不容我再多想,紧接而来的一股温热感便将龟头给包裹住,我顿时浑身起鸡皮,腿都有些软了。
【好舒服哦——】我不禁赞叹道。
桑桑似乎有一种随意切换的能力:眼神的切换是由嘴里有没有某种异物而决定的。
我想每一个享受着她口舌侍奉的男人,但凡与她对视到,都要欲仙欲死。
这是一种骚媚入骨和柔情似水都揉碎了挤压一起的眼神,没有谁可以忍住要挺腰尽根硬闯她的嫩喉的冲动。
【你真美——】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她却含的更深了,用一双美眸和我对话。
谁真美?谁?
【妈妈真美——】我咽着口水:
【你真的很喜欢吃几把。】
她吐出晶莹光亮的龟头,没有否认:【如果是别人的几把就更喜欢了——】
这话我让腰间霎时痒,感觉身体里的血管都要破裂了,她也当即用白嫩的指头掐住龟头,埋怨似的说道:【太快了吧?】
我只能无所适从的躬着身子。
【可怜的陈海哟——长度短了就算了时间也短——】她眯着眼睛嘲讽我。
【舒服嘛…】
她不想听我找借口,只是静静的仰望着我,几秒后,轻声呢喃道:【插我——】,一边站起身,扶着栏杆,撅起了裙下真空的臀瓣:【插妈妈——】
尽管硬的生疼,尽管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插进这花穴里,可我还是关切的问道:
【不是还很痛吗?】
【哼哧——】,她讥笑道:【说的好像你有他那么大一样。】
【桑桑…】
【叫妈妈——】她脸色一变提醒道:【里面还有他的东西,很滑——应该不会痛。】她伸出手在我头上揉了揉:【你是我儿子呀——肯定要照顾你的——】
肉欲这一刻占了上峰,我便再无顾忌的,费力的垫脚瞄准着,她见状笑得花枝招展,又将身子屈的更低了,我这才终于得偿所愿。
她的笑容即刻变得有些痛苦起来,看来还是会有些痛的,我安慰似的抱住她。
她的脸同我磨蹭依偎着:【他今晚干的有点太狠了——】
我大概猜到了,也在尽量轻柔温缓的在滑溜溜的花道里抽送着。
【小海你知道吗?】她脸上居然有些幸福的神色【妈妈又被他操哭了——】
【虽然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操哭——但是我这次真的哭的很厉害。】
大概就是我在车上做梦那会儿生的事吧?
【他把你那一份也干走了…我其实今晚准备了一套情趣——本来是给你用的。】
【然后你不是不在吗?我想着换给他先看看评价一下——】
这种行为,跟逼他狠狠肏你有什么区别吗?桑桑?
【他级兴奋!级用力…感觉下面都快裂开了…】
【到后面感觉越来越痛——我就想推开他了…结果我感觉…就是…他每次一进来——我又不是很想让他出去了…可是同时又好痛——】
【后面我就一直求他拔出去了——他聋了一样,跟疯了一样,本来就跟猪一样重的要死,就那样压在我身上,我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今晚一直在欺负我——欺负你妈妈——】
【最后,他还一直让我叫他。】
【叫他什么?】我感觉我分分钟都会忍不住射出来。
【叫他爸爸…】
【你叫了?】我感觉她变紧了不少。
【嗯——】
被干的叫爸爸的桑桑,是什么样子的啊?
平日再怎么持气凌人,一旦被他扩张的时候,都温顺的像小猫咪一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