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我可不想带出来一堆屎。用手掌撑着床!屁股抬高点!”
妈妈听见黑子不打算插自己的肛门也就放心了许多,于是顺从的按黑子说的用手掌撑着床,又用力的将屁股抬了抬。
黑子扶着妈妈的腰慢慢的将肉棒往里送着,妈妈则是放出了满足的呻吟。
待到黑子将肉棒全部没入妈妈的小蜜穴里,他送开妈妈的柳腰,把这双大手又伸向妈妈由于地心引力而像倒挂的大钟一般的丰乳,黑子整个人都趴在了妈妈的美背上,双手握着妈妈的奶子,肚子紧贴着妈妈的肥臀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这样的体位像极了一只大黑公狗正趴在一只小白母狗身上交配。
黑子没有一下不狠狠操着妈妈的嫩逼,甚至于从我这个方向看去,两个人浓密的阴毛都交缠在了一起。
妈妈的双乳在黑子的手里展现了强大的弹性,被黑子捏出了各种形状。
由于向下散落的头,挡住了妈妈的脸所以看不清楚妈妈的表情,只是能听见妈妈一声更比一声浪的浪叫。
黑子伸出舌头刺激着妈妈的耳后,妈妈敏感的颤抖了起来,下体的水也似乎分泌的更多了,被黑子撞击的啪啪地乱响,甚至迸溅得满床都是水点子,简直就像个淋浴用的蓬头。
两人激烈交战了好一会,黑子开始用言语刺激妈妈:“母狗,主人操的怎么样啊?”
操这个字眼被黑子重重的强调了一下。
“啊啊……主人……主人操的母狗好爽,主人真会……啊啊……操。”
“你这么浪,你老公是不是么这么操过你啊?”
“啊啊啊。是啊啊啊……我没有这么被操过,我第一次这么啊啊……爽……啊~”
“那你是谁老婆啊,听你那废物老公的话还是,听你主人的话?”
“听……全听主人的……我是主人的……啊……我是主人肉棒的老婆,我听主人啊。……啊啊啊……的话,也听肉棒老公啊啊啊啊。”
“啊啊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淫荡,看我不操死你!”
说完黑子加快了抽插的度“主人啊啊~……操死我啊啊啊……在我里面播种……啊啊让母狗怀孕吧啊啊……”
我甚至没想过妈妈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看来久不做爱的妈妈已经无法抵抗住黑子的大黑鸡巴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突然停止了激烈的浪叫,并咬紧牙关长长的“嗯……”了好一阵,而她的蜜穴像是水加农炮射一样爆出了巨量的阴精。
黑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打到龟头上,爽的他打了个激灵。
然后紧紧捏住妈妈的乳头使劲往外拉,身子也停止了抽插而是拼命的往里顶着。
妈妈因为人生第一次高潮而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时,这股由子宫口传来的滚烫的热流又激得她立马趴了起来,大肉臀也使劲得往黑子腰间送去,于黑子的大黑鸡巴来了个无缝结合。
要不是没那个色胆,我真想过去看看黑子的阴毛有没有全都插进妈妈的洞里。
终于在用尽身后最后一点力气之后,妈妈的娇躯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而黑子在缓慢的抽出了一件软掉的鸡巴,鸡巴像被洗过一般黑亮黑亮的,连阴毛都泛着油光。
而妈妈的淫穴呢,在黑子拔出鸡巴后还没有合上,虽然缩小了一点但依然保持着黑子鸡巴的形状。
流出每一滴精液都被黑子用手指送了回去,直到没有精液流出黑子才起身。
黑子并没有捡起地上的衣服,而是转身拿起了放在窗台上面的手机。
我心里一震,难道说黑子把刚才的一切都录了下来?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晃醒了疲惫不堪的妈妈:“嘿嘿,知道这里是什么吗?妈妈迷迷煳煳的从困意中醒来,看到黑子手中的手机突然清醒了过来,提起最后的力气想要将黑子手中的手机夺过来。
可是毕竟妈妈是女人,而且又是在一阵激烈的奸淫之后,妈妈的手被黑子一巴掌就打掉了。
黑子马上又演技派上身了似的说:“阿姨,这里可是有你勾引我的证据啊,就算你报了警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就算你想玉石俱焚,那董非的爸爸可以带一辈子的绿帽子了,而你儿子在学校可能会溷不下去吧!“妈妈听黑子这么一说马上老实了,虽然我知道黑子的手机里不可能录有妈妈勾引他的视频,而且就算有录也是他强奸妈妈的。但是无能的我并没有站出来阻止他们而是想要看看黑子接下来会把妈妈怎么样。因为这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刚才生的一切对我冲击真的是太大了,是我撸管所无法体会到的刺激感。虽然刚才兴奋过度的我在裤子里射出了好几次,鸡巴也疼的不行,但是我内心深处的感觉告诉我,只要黑子还要凌辱妈妈,我就还能感受到这份刺激。”
妈妈怯怯的问着:“你,你想要多少钱?”
黑子听了似乎觉得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钱?阿姨你不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吧,而且阿姨不是也狠爽吗?刚才那份快感从来没有人给过你吧?既然你都答应要当我的母狗了那我就会一直给你这份快感,只要你肯接受我的调教,我是不会害的阿姨家庭破裂的,而且我们是各取所需不是么?”
没看出来黑子扯的一手好犊子,而妈妈也回味起刚才的感觉“老公从没有这么疼爱过我,而刚才那种感觉就是高潮吧。
不,不,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怎么会……我这是为了家庭而牺牲的,是的为了家庭。”
空气凝滞了几分钟,黑子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喏,考虑清楚了吗?”
妈妈羞涩的点了点头:“请你不要告诉小非,也不要把视频穿播出去,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只有去死了。”
黑子见妈妈妥协了乐不可支:“我的好母狗,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既然你答应了我,那么该怎么称呼我啊?”
现在妈妈在清醒当中,想到要被儿子的同学羞辱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但又带着一点小小的兴奋,妈妈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丝不该出现的情绪吓得立马摇了摇头。
“我问你该怎么称呼我?母狗!”
黑子声音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妈妈的思路,妈妈只好咬咬牙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主人”
黑子故意拉长声调:“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