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买。”我起身套上外套推开门,回头看了她一样,仍然是怔怔的表情,眼皮也有点在打架了。
我滴酒未沾,但站在电梯前看见镜子里的脸确是醉了的样子。我闭上眼睛长吁了口气,消化着她那句话。
回来时,她已经侧卧着在沙上睡着了,轻盈的呼吸吹动着散落的丝。
我轻轻抚开,显现出一张红润的脸,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嘴巴念叨着却没有声音。
我将她头都归到耳后,手心感到她阵阵湿热的吐息,忍不住抚摸着她烫的脸庞,我终于抵挡不住这恬静的美貌,不顾一切吻住她冰冷软蠕的唇,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扑入嘴里的是一股啤酒的甜味,我惊讶的现她的舌头却主动缠绕上来,睁开眼却现她仍然闭着眼,脸上的表情也是平静的。
这一刻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恋恋不舍地起身后,我还是迷恋地看着她,手颤抖着点了一根刚买的韩星,打火机的声音唤醒了她,她缓缓睁开楚楚可怜的眼睛:“我也要抽。”
我准备摸出第二根,她却探过来抽出我嘴里的,笨拙地吸了一口,刚到嘴里就吐出一口沉重的烟雾。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她。她刚才意识到了吗?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她将夹着烟的手抱住腿,眼睛目视前方。
“你刚才亲我了?”她平静地问出这个让我停住呼吸地问题。
我张了张嘴,放弃了狡辩。
她突然调皮地笑着靠过来,伏在我耳边两字一顿地说:明天我就把你删掉一股绝望的浪潮密不透风的困住了我,我深吸了几口气,她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瞬间绷不住了,泪如泉涌,带着哭腔说:“不要赶我走好吗?”
她笑出了声,伸过手摸着我的头:“陈海,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第五节重逢
没有她的日子是冰冷晦涩的,我持续着麻木不仁的精神状态,做事情也心不在焉,已经被不少客人投诉了。
“小海,有人找。”一个同事推开休息室的门,一脸玩味地说道:“美女诶。”难道说?真的吗?
我满怀期待地推开门,望眼欲穿,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屹立在泛黄的暖光灯下。
时间的度似乎变慢了,店里放着T台走秀的歌单,音响就挂在我头顶的墙上,可是我听力仿佛丧失掉了,她眨眼那一瞬间就像黑客帝国里的慢动作一样,在我眼前慢放着,我突然鼻子一酸,这样一个令我日思夜想人儿就在眼前,我却顿时没有气力,也没有理由上去紧紧抱住她。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那双疲惫的眼,有着满天星辰般的光亮,跟我热切又渴望救赎的眼光生了碰撞。
我的心已经沉寂太久,像是结满蛛丝且昏暗的旧屋子,她的出现把那道门打开了,光线也就进来了。
“好久不见,陈海。”
她不紧不慢的领先我半个身位走着,却沉默不语,眼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我本来有千言万语,有着无数个不眠的夜的思念的苦楚,但此时却哑口无言,默默地跟着她。
她突然顿住,我也有些措手不及,声音有些颤抖地脱口而出:“我好想你啊――”憋了半天才说的几个字,却是我在无数个有她的梦里,在每个夜深人静的疼痛时对着空气说过无数次的。
“我现,没有你在身边会很难过”,她一边按住被风吹得四散的长,忧伤的眼神落在我面前:“我也好想你。很多次想找你都忍住了。但我之前还没有想清楚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对你好像是喜欢?但有时也把你当成某种替代品了。”
“那是喜欢吗?”我心存希望地问了一句。
“是喜欢,第一眼我看见你,我就觉得这个人是我的,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种我喜欢的东西,但可能哪天就会没有了。”
“现在还有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有。”
“如果这种东西没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她抿着嘴,转头看向奔流不息的车流,声音被冗长的车笛声裹挟着:“我都快要人老珠黄了。”
“我总觉得你是18岁”,我咽了下口水:“你看起来成熟,感觉平时做起事情都很酷。但是私下很多时候你就是个小女孩,甚至还没有18岁――况且我真的不在乎你身份证上面究竟写的多少岁,只要跟你待在一块,每一个瞬间都是开心的。”
“我不喜欢你的工作,我老是会想到你用手摸各种各样的女人。”
“我改行。”
她似乎被我的果断打动了,眼睛有些许泪光,紧接着我久违的感受到了她体温,我闭上眼睛,思绪被这股暖流拉回了那个不省人事得夜晚。
第六节鲸鱼的冒险
鑫月城已经临近打烊了,附近的商家逐渐媳了灯。
黄雨桑一脸倦怠的倚在店里的沙上,一对玉足懒散地架上我的膝盖,我忙将手里烧到一半的烟掐进旁边的一次性杯里,将其抓在手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一股冰凉丝滑的触感袭掌而来。
“这脚刚踩过屎。”她懒懒地张着嘴,一脸妩媚地笑。
“蛤――?”我拉长了声调,又点下头:“哦。”随即作势抓起她的脚心,准备亲脚背。
还未得逞,她就惊慌地抽脱出来,一脸的愠色,干脆用手将我的嘴捂住:“你神经?”
我可怜巴巴地迷惑着她,然后突然难扑过去,不依不饶地对着她的美足进攻。
她羞红了脸,当即把我肩膀压住,柔软的臀部压在我腿上,风情万种地与我四目相对,然后无可奈何地用她香甜的唇瓣围魏救赵。
我也瞬间老实了,我喜欢她丝落在脖颈间的瘙痒感,痴迷于这身上的温度,沉醉于她湿热的吐息,我闭着眼,任由自己缓缓淹溺在一面温柔的湖水里。
旖旎后回过神,她已经平静下来了,郑重其事地问我:“昨晚上的说得你还记得吗?”
半夜时分醒来时,我现她并没有在身旁,而在隔着落地窗的阳台上。
我关切的出去她披了个外套,相对无言,她摘一只耳机分给我,手机里放着一phe1ian的《Theon1yThing》,然后给我念了这么一段话:世界上最孤独的鲸,波长6。
6米的鲸,它叫a1ice,它1989年被现,从1992年开始被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