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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九章 也是打砸抢的一员（第1页）

在陈奇的调查里，凌家刚刚出事的时候，凌琪曾经在三个地方关押，第一个地方只有一天，这两个人是那天最后看守她的人。

这段时间，她把这件事仔细想了又想，反复衡量，那张名单已经记的滚瓜烂熟，最后决定从这两个人先下手。

这两个人一个叫牛保全，一个叫何广田，资料显示，牛保全现在在印刷厂工作，已经是一个车间主任。

之前新源里的居民，王大刚的老婆，现在管着京城七中油印室的王大嫂，就曾经是印刷厂的工人。

舒小秋特意找她问了问，评价居然是：“牛保全啊？倒是个热心肠，谁家里有事，只要招呼一声就行，只是后来我回家照顾妞妞，有些年没有见过了。”

怎么听着，也不像是会干那种事的人。

舒小秋决定，第一个就找牛保全。

印刷厂和屈逸飞的报社一直有业务往来，舒小秋就借着新出练习册的机会，跟着屈逸飞一起去了印刷厂。

屈逸飞常来常往的，和业务主任交接过工作，只说带着朋友参观，不说舒小秋身份，也不用别人陪着，自己带着她一个个车间去参观。

车间的工人们见他进来，纷纷打招呼，车间主任更是出来，半开玩笑玩认真的问报社是不是有业务？

印刷厂虽然是国营，干多干少都一样，可是屈逸飞送来的业务，或大或小都会拿几个红包，所以看到屈逸飞也都特别亲热。

屈逸飞笑着答了，每一个都寒喧几句才往后走。

舒小秋看他和所有的人熟悉，微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印刷厂的人呢。”

屈逸飞笑说：“以前有重要的新闻和报道要出，我怕出错，就经常跑来盯着，和他们一起加班，这几年下来，大家都混的熟了。”

前些年，屈逸飞很多事都要自己来做，到这几年在报社渐渐有了话语权，才把一些工作放到下属手里。

舒小秋看着一个个宽大的车间，一台台巨大的机器，忍不住问：“很多报纸都要抢独家报道，怎么我看车间门上有各报纸的名字？都是在这里印刷的？就不怕泄密？”

屈逸飞点头，解释说：“京城所有的报纸都在这里印刷，都有各自对应的车间，不过报纸都是夜里印刷，早晨拿走，夜班的时候，车间都会上锁，不会互相走动，等报纸拿走，几个小时之后就送到各处报亭，倒无所谓保密不保密了。”

“别的呢？”舒小秋又问。

屈逸飞笑笑说：“像练习册和《大观》，本来就没什么保密性可言，他们就是拿出去一本两本，难道仿印？仿印了，也不过是自己用用，没有我们的销路，印多了也没有用。”

他倒是把这生意经念通了。

舒小秋笑。

两个人谈谈说说，已经走到第六车间，见到两个人进来，工人们又大声打招呼，有人看到舒小秋，笑着说：“屈社长，怎么今天想起来我们这里，带夫人参观？”

都知道屈逸飞再婚，却都没有见过舒大春。

屈逸飞忙抱拳，拜托的说：“各位别乱说话，这位可不是我夫人。”

这位比夫人可怕。

舒小秋笑笑，没有说话。

屈逸飞和离的近的几个工人寒喧几句，笑问：“你们主任呢？”

这第六车间的车间主任，是牛保全。